“或许是牛忠他们看到殿下尊荣，便自然而然心悦诚服。之后在牛忠帮助下，凉城才发展如此。”
一个手下轻声道。
程咬金脸色骤变，愤然斥责：“你给老子闭嘴，哪来的什么王者之气，你这是在跟老子开玩笑么！”
此事太过荒谬，竟然还编造出什么王者之气，真是荒唐至极。
即便是天子，也未必有此气度，何况皇子？
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不是王者之气，难道是因为殿下容貌俊伟，令人无法抗拒么？”
手下又嘟囔了一句。
程咬金懒得再搭理，继续逛街。
接下来几天，都是各种逛。
终于，在第五天，程咬金不得不回京复命了。
李恪正好也打算去河州看看工坊，便随他们一块离开。
入了关，李恪就前往河州城外的工坊考察了。
至于程咬金，则是入城。
牛忠早已在将军府等候。
不错！
两人是老相识，并且交情匪浅。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话，气氛竟有些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牛忠主动打破沉默。
“咬金，我知道你找我所为何来，但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
程咬金嘴角微抽。
此人果真词严义密，装痴卖傻的功夫堪称一绝。
“罢了，我这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并非有意与你争执。
从将士们对你的评价，以及凉城的发展来看，殿下是治理有方。
再加上殿下击败了突厥曼族，更是功不可没，我对这样的王爷，也是欣赏有加！”
这样的王爷固然令人敬畏，但比起那些只会在家中横行霸道的皇子们，却要强上许多！
牛忠并没作声。
程咬金起身，“行了，我们也该启程回京了，此处一切，我会如实汇报陛下。”
……
城外，封闭工坊中。
李恪看着面前的琉璃窑炉，轻轻摇头。
“火候不够。”
旁边的工匠们战战兢兢，不敢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