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气笑了:“好大的胆子。”
杀意已经在李恪心中酝酿,即将达到爆发的临界点。
牛忠下令:“搜!”
吴通惊恐万分,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抵挡两名士兵的控制。
吴通被卫猛地推倒在地,颜面尽失,羞愤交加,怒吼出声。
“你们竟敢如此折辱本官,我绝不会就此罢休!李恪,你已是草民,行事如此霸道,难道就不怕陛下怪罪?牛忠,你身为镇关将军,陪着他瞎胡闹,是想造反不成?”
话音未落,另一个将士从他衣内搜出一大叠银票和地契。
牛忠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疾步上前,看过后,惊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毕恭毕敬将这些银票和地契呈到李恪面前,禀报道:“殿下,吴通身上所携银票,均为最大面额十万两,总计不下五十张,此外尚有房、地契数十份。”
李恪接过,挥了挥,冷笑一声。
“这些银票便已价值五百余万两,吴大人,你一人之财,堪比国库半数?”
吴通面色惨白,这些银票正是他刚从王家手中所得。
因为时间太赶,没能及时藏起,就被收刮走了。
看李恪这把架势,估计是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吴通索性放下了最后的颜面,状若疯狂地冲李恪大吼。
“就算如此,又能怎样?我乃国舅长孙无忌的心腹,你敢对我下手么?长孙大人定不会轻饶了你!”
李恪的杀意已累积到临界点。
“杀。”
这两个字冷硬如冰,杀机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吴通眼睛瞪得老大,吸气太深忘记呼出。
他难以置信,李恪竟然敢真的杀他。
接到李恪的命令,士兵立刻开枪。
砰!
吴通一声凄厉的惨叫,轰隆倒地。
在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听到的只有李恪冷漠无情、威严无比的声音。
“罪人吴通,担任安州司马,却辜负皇恩深厚,罔顾圣贤教诲,对上不忠国家,对下不恤百姓,将廉政置之不顾,把良知视为敝屣,其罪行累累,恶迹昭著,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