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家中也无其他长辈,太上皇这是可怜小侄。二来就是太上皇想给林大儒修书,以完当年太祖皇帝的心愿,故让小侄夺情提前当差了,这不上午刚安排完此事。太上皇他老人家也是怕小侄忙不过来,想让礼部的人帮忙早些弄好,因为婚期挺紧的。”
听到这个理由,沈阁老点了点头:“这就是了。修书的事老夫也听说了,林大儒当得起修书立传。老夫当年对他的文章也十分敬服,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大才啊。你能明白老夫的意思就好,是个通透之人。那就这样办,回头你定好日子知会老夫一声,咱们一起去一趟荣国府。虽然老夫这些年与勋贵之家很少打交道,但也知道贾代善故去后,这荣国府已大不如前了,老夫给你做冰人也算给足了荣国府面子。”
“多谢世伯。世伯,小侄能否拜见一下伯母与老夫人,尽一下礼数。”
“好。当年你伯母也很是喜欢你,若非老夫的几个女儿都比你大,孙女又太小,哪轮到贾代善把你抢走啊。正好老太太也听说了此事,也想见见你,先去老太太那里,再将你伯母唤了来。”
沈阁老领着云天明直接来到了老夫人居住的春晖堂,刚到门口,就见丫头婆子们进进出出端水端药,忙上前问道:“何事这般忙碌?莫非老太太的病又犯了?”
一个丫头忙行礼道:“回老爷的话,老太太刚刚又喘不上来气了,夫人正命奴婢去叫府医。”
“那你快去。”说罢沈阁老急匆匆进屋,“母亲如何了?昨日不是还挺好吗?怎地又犯了?”
云天明跟进屋内,只见椅子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衣着素雅的老妇人,正单手压着心口使劲想把气儿喘匀,无奈嗓子中只能发出拉风箱的声音,却怎么都喘不匀,眼见脸色已出现青紫的绀,双眼紧闭。急得沈阁老大叫:“府医,府医,怎么还没到?”
旁边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一手拍着老太太的后背,一手拿着帕子拭泪,看到沈阁老便道:“婆母用午膳时还好好的,刚才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乐儿玩胭脂水粉,没一会儿老毛病就犯了。这可如何是好?”
眼见老人的气息已经很是微弱了,府医还迟迟未到,云天明忙上前一步道:“世伯,让小侄看看可好?”
“你,懂医理?”“略知一二,待会儿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