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脚终于稳稳地踩在石缝中时,我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开始移动右脚。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
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难道是有人发现了我的车祸,报警救援了?但此刻,我不敢有丝毫分心,依旧专注于攀爬。
随着我不断向上攀爬,警笛声越来越清晰,我似乎看到了生的曙光。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爬到了离悬崖顶端不远的地方。
此时,我已经精疲力竭,每一次抬手都像是在举起千斤重担。
但警笛声就在头顶上方,救援人员或许就在那里。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奋力一跃,双手终于抓住了悬崖边缘的土地。
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在这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不一会儿,几名救援人员围了过来,其中一人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虚弱地回答道:“浑身都疼……”
救援人员将我抬上担架,送上了救护车。
上了救护车,我彻底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那股刺鼻的味道。
视线逐渐清晰,我看到慕南溪静静地坐在床边,心猛地一颤,一丝久违的温暖悄然爬上心头。
经历了生死劫,这一刻,我竟觉得所有的痛苦都有了意义。
“南溪……”我声音微弱,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眼前人的眷恋。
慕南溪缓缓抬起头,目光却没落在我脸上,而是直直盯着病房的墙壁,眼神空洞又冷漠。
“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能把该说清楚的事说清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的心“咯噔”一下,刚涌起的暖意瞬间消散。
我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急切地说:“南溪,我这次大难不死,就想告诉你,我一直都……”
“够了!”慕南溪突然打断我,声音尖锐得如同冰碴子,“我来这儿,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我愣住了,望着慕南溪陌生又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