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挑着眼看她：“顾荞，你很聪明，不过你这个聪明劲，在本王这里，不管用。”
话落，燕澜倏地朝着顾荞的背后用力一击。
这一掌，直接让顾荞的胃里都在翻汤倒海着。
可她肚子里却没有什么酒液能够吐出来。
顾荞撑在树上，干咳不停，小脸都憋的通红，却只能抬起眼睛来，长睫轻颤的看着他。
燕王勾唇：“不是喝了酒，本王助你吐出来好受点，怎么吐不出来？”
顾荞眼皮微挑，眼中涌出一层云雾。
这才发现燕澜的可怕之处。
她当时选择接近他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好招惹的。
但此刻对视着他的眼睛，顾荞就算想躲，也无法他周身散发出的威慑，像是被他卷进了黑色漩涡里，无法掩藏。
顾荞喉咙有些艰涩，挤出几个字：“小女没明白燕王的意思。”
“若是今天透露给本王的消息，你是韩王世子的细作，却又在本王面前破绽百露，本王究竟是该夸你演技好呢，利用韩王世子当障眼法，还是韩王世子这次是用了心的来挑选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燕澜站在树下面，光影照在脸上，整个五官都陷入黑暗中，晦涩不明。
顾荞心中有些窒息，她思考了一瞬后，才抬起头来：“如果小女说，小女跟韩王世子没有关系，安王会相信我吗。”
没有关系？
那就是因为他，才被韩王世子给盯上的？
燕澜薄唇轻扯：“你知道被韩王世子盯上的后果是什么吗？”
顾荞无法否认，韩王世子是宫中出了名的手段狠厉，而且他的势力分干十分的复杂，几乎整个朝中都很有可能是他的眼线。
而燕澜，一朝回京，身上除了功绩，什么都没有。
皇帝如今对他的态度也是不清不楚的。
燕澜在暗示她，她一开始选择投奔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顾荞薄抿着唇：“小女并不觉得韩王世子是个可依靠的，若是燕王愿意，小女可以为燕王……”
“我不愿意。”
顾荞面色一滞，面上掀起几抹轻嘲。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