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我的病人了？
徐少华闻言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在你这里坐诊几天。”
顾言坦然说出自己的目的。
坐诊？
徐少华眯着眼直视着顾言的眼睛，确定这个荒谬的理由不是随便说说而是真诚的。
他皱了皱眉，摇摇头认真地说道：“不可能！”
“如果你的医术低于我，我让你来坐诊，那就对不起那些病人。”
“如果你的医术等于或者高于我。”
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极度自信的笑容，掷地有声道：“你觉得可能吗？”
他承认顾言刚才针灸针法水平很强，但几代人甚至御医家族的传承，以及他自己数十年钻研苦修来的实力，让他面对任何一个针灸师拥有足够强大的自信。
更何况是一个小辈！
“可能。”
顾言点点头，一脸肯定道。
徐少华满脸惊愕，半晌哑然失笑道：“你很自信啊！”
“年轻人，针灸技术确实高，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我也知道你刚才演示的补泻手法是烧山火和透天凉，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就像你眼前桌子上的这台电脑，组装电脑的技术再强，真正厉害的还是设计电脑的。针灸也是如此，技法再强，穴位组方才是针灸灵魂！”
“虽然并不是年龄越高针灸组方的能力就越强，但是组方是非常吃经验的。”
“周身365个穴位，哪个穴位对哪个疾病效果最好，这是需要不断尝试不断总结的，这就需要大量的时间！”
“很多治病经验，有的时候不只是靠一代人甚至要靠几代人才能累积下来，这就是家传医生医术厉害的原因，我家已经传承了很多代，祖上还出过御医。”
“你觉得你随便看本书，练一些刁钻的针灸技术，就能比得过我这一代代累积传承下来的经验？”
言之凿凿，语重心长，自信满满。
徐少华就差把“too young too siple”写脸上了。
顾言微微一笑道：“可以比试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