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处呢?”
她心里想着,这小子还挺会提要求,自己可不能轻易答应。
贺欢改掉了之前的暴脾气,此刻眼睛里满是柔情:
“以后更加听你的话!?不会再惹你生气!求你了,好老妈!”
他边说边伸出手,轻轻拉住a夫人的衣袖,就像一个祈求大人同意自己请求的孩子。
a夫人看着贺欢那副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贺欢的额头,笑着说道:“行,算你小子识趣!老妈受不了你这种撒娇!又让我想起了你小时候喝我的奶!”
说完,
她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开始安排接陈美娇的事情。
——
——
三日后。
又是暴雨夜!
雕花铁门在暮色中轰然洞开。
贺欢握着雨伞的手骤然收紧。
雨幕中,那个曾被他亲手戴上婚戒的女人,正被黑衣保镖半搀半架着推进庭院。
及肩短发浸透雨水贴在苍白的下颌,曾经丰腴的身形在宽松衣服下显得支离破碎,唯有眼尾那颗泪痣还带着记忆里的温度。
“美娇!”
伞骨在掌心压出深痕。
女人闻声抬头的刹那,贺欢仿佛被人攥住了心脏——
那双曾盛着星河的杏眼,此刻像被抽干的深井,连焦距都涣散得让人心悸。
“老公!”
破碎的呼唤混着雨声砸进胸腔。
两人在积水的青砖路上相拥,西装与病号服的布料摩擦出细密的沙沙声。
贺欢嗅到她发间熟悉的铃兰香,混着消毒水的冷冽,刺得鼻腔发酸。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怀中人的哽咽震着他的胸骨:“每天对着空荡的婚床,我连安眠药都吞了三瓶!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我在陪母亲。”,贺欢喉结滚动,指尖抚过她削瘦的肩胛骨,那里的蝴蝶骨突兀得硌人,“我没办法!”
“是真的没办法!”
陈美娇突然攥紧他的领带!
“你说过会陪我看极光,会陪我做试管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