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你平时做什么工作?”,艾雯递过热毛巾。
“给老妈当男保姆。”,贺欢苦笑:“确切的来说是一个不想当妈宝男的好男人,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广告公司文案。”,艾雯举起清酒杯,“昨天的事,其实不是第一次”
贺欢的筷子顿在半空。
她盯着他虎口的创可贴,忽然说:“能看看你的纹身吗?”
沉默蔓延时,空调口的风铃叮当作响。
贺欢卷起左袖:“这是我妈给我纹的,具体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他说我是个杀手,你敢相信吗?我是一个杀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雯轻轻触碰那道纹身,像抚摸一段凝固的火焰。
贺欢的睫毛剧烈颤动,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这个动作和昨夜如出一辙,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温度。
江风卷着落叶飞过窗棂。
艾雯突然起身,绕过桌子坐在他身边。
贺欢的古龙水混着清酒气息,在狭小空间里发酵。
“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要请客吗?”,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从你踹飞第一个人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贺欢的吻落下来时,带着三文鱼刺身的冰凉。
艾雯尝到了自己唇上的盐味!
男人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等等你好像”,贺欢突然退开,呼吸急促,“你好像喝了酒可以吗?”
“清醒得很。”,艾雯扯开他的衬衫纽扣,疤痕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你救的不是柔弱的菟丝花,是带刺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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