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我,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
凯特琳眼泪落了下来。
礼堂里的宣誓声在她耳畔回响:我,凯特琳,愿以灵魂宣誓,无论贫穷、疾病、痛苦,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妻子!
面前的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快乐,同时也给她带来了灾难。
可终究,她还是爱着这个男人。
“疼吗?”,贺欢抚过她腕间伤痕。
凯特琳摇摇头,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小腹上:“宝宝今天踢我了,你感觉到了吗?它在我的肚子里很有活力,非常期待着能够快点出来,我猜它一定想要我给它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
隔着粗布囚服,细微的胎动像蝴蝶振翅。
贺欢想起今早a夫人将彩超单拍在桌上时的冷笑:“杂种的心跳倒是强劲。”
“再等三个月”,凯特琳忽然剧烈咳嗽,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医生说胎位”
这个时候。
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特种兵的战术手套擦过枪托,狼狗的低吠震得铁栏发颤。
“贺先生,探视时间到了。”
凯特琳突然跪下,从枕头下摸出带血的布条——是他送的真丝手帕。
“亲爱的,我等你,我一直会等你!”
血迹在囚服上洇出不规则的圆,像极了剑桥公寓鱼缸里,浮在水面的热带鱼眼睛。
铁门关上前的瞬间,
贺欢看见她掀起囚服,肚皮上用指甲刻着歪扭的字:321。
那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也是a夫人计划这场阴谋的日子。
“对不起!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
……
回到地面时。
暴雨正冲刷着地面。
贺欢握紧带血的令牌,满脑子全是与公主恩爱的画面。
手机震动,相册自动播放:凯特琳在花海的参天大树下回眸,指间的蓝宝石婚戒闪耀如星——那是用他们的定情信物!
“贺先生,a夫人请您去书房。”,管家的银盘托着鎏金药盒,吗啡的苦味混着雨后泥土的腥气。
贺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个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