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跟个吸血鬼似的!
“真乖,不愧是我的好儿子!”,a夫人满意地抚过他鬓角,从鳄鱼皮匣取出鎏金令牌。
“地牢三层b区,别让守卫听见哭声。”
她忽然攥住他领带,翡翠扳指抵住他颈动脉,“记住,凯特琳的家族被我剿灭,她肚子里的孩子会反噬我们的,所以”
“够了!”,贺欢扯开领带,令牌边缘割破掌心。
鲜血滴在波斯地毯上,绽开小小的红梅。
“孩子是我的底线!不光是我的骨肉,同时也是你的骨肉!”
a夫人沉默了:……
……
……
地牢!
地牢腐锈的气息钻进鼻腔时,贺欢的牛津鞋陷进积水。
声控灯次第亮起,惨白的光映出铁门上斑驳的编号。
狼狗的项圈尖刺闪过冷光,特种兵的战术靴在积水里踏出涟漪。
“什么人?令牌呢?”,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他胸口。
贺欢将手放进口袋,拿出令牌。
“兄弟们,别激动,赶紧把枪放下,我是a夫人的儿子。”
鎏金牌面的鸢尾花泛起微光!
特种兵面面相觑,这才放下枪,让他进去!
——
——
铁门铰链发出呻吟。
呼呼呼!
透过铁窗,贺欢看见凯特琳正蜷在角落的铁床,棉质囚服裹着孕五月的小腹。
她膝头的《基督山伯爵》掉在地上,书页间夹着的干枯玫瑰——是上周他藏在餐盒里的。
“凯特琳!”,贺欢激动地大喊一声。
女人猛地抬头,孕检报告从指缝滑落。
贺欢看见她腕间的淤青,像串深紫色的吻痕——与婚礼夜他留下的掐痕一模一样。
“亲爱的”,她扑到铁窗前,指尖穿过栏杆抓住贺欢袖口,眼神疯狂的打量着他的身上:“他们说你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还虐待你,这是真的吗?”
贺欢握住她冰凉的手指,触到无名指上褪色的银戒。
“没有!我过得很好,a夫人是我妈,她终究是个缺爱的女人,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