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着姑奶奶,姑奶奶怎么抄!”
领头的侍卫一挥手,叶承枫和谢兰青立刻被放开。
谢兰青活动了一下手脚,冲刚刚那个发话要她抄六遍家规的侍卫袭去,嘴里还叫嚣着:“奶奶个腿,还没有人能管老子!”
结果刚一出腿,就被侍卫一个闪身,反拧了胳膊,谢兰青再次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你放开我吧,我抄。”
叶承瑄看着,有些想笑。
侍卫把人放开,再次拱手道:“侯爷说了,袭击看守的侍卫,家规再加三遍。”
谢兰青坐在地上,看侍卫进进出出,有送笔墨纸砚的,但就是没送桌子的,只搬了几张矮几放在祠堂里。
谢兰青崩溃的问:“你难道要姑奶奶我跪着抄吗?”
侍卫说:“平阳侯府的家规,一向如此,公子和姑娘们请自便,我等就先退下了。”
说完,也不等谢兰青再说话,带着几个兄弟,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叶承瑄和叶承珲左看看,右看看,很难说,没有庆幸自己不用抄。
叶承颐看着面前多出来的矮几和笔墨纸砚,都不用再问“是不是我们都要抄”?
叶承璋和叶承钧也认命的研起磨,顺便跟叶承瑄和叶承珲说:“麻烦两位堂哥,去我们家说一声,我们这两天不回去了。”
叶承瑄努力压住想笑的嘴角,说:“好的,我一定把话给堂哥带到。”
“堂哥?你们不是亲兄弟吗?”谢兰青看着叶承璋和叶承钧与叶承瑄等人相似的面容,问道。
叶承璋和叶承钧说:“我们只是长得比较像的堂兄弟而已。”
“那我们打架,你们干嘛掺和?”
“那你们给我们不掺和的机会了吗?”
“那我们抄家规,你们为什么也要抄啊?难道我们是一个家规吗?”
“我们当然是一个家规了,我们可是一个祖宗,一个祖父母,连房都没得隔。”
“哦,恕我孤陋寡闻。”谢兰青不甚正经的说:“那你们为什么要两天才不回去,家规很多吗?”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叶承璋和叶承钧一起翻了个白眼说。
谢兰青撇了撇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