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并未中毒,那就是你污蔑了我母亲,自古死者为大,我母亲又为你婆母,你造谣诽谤长辈,自该向她上三柱香,以示请罪。”
“可倘若你中了毒,也确实是我母亲所害,那便不是一句亏欠就能说清的。”
“我自知,常年征战在外,对你和孩子都多有疏忽,这是我为人夫,为人父的过错。”
“但若你除了独守深闺,独掌家门外,还受了别的委屈,那便不是你我夫妻一体,就能抹过去的。”
“我需知晓全部的真相,才能在感情之外,尽力弥补你所受到的伤害。
“或许你不需要,但我需要知道,你究竟受了哪些委屈,我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小心规避。”
赵琳盯着眼前的桌面,并不想和叶西洲讨论这个话题,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实在没必要在一个男人面前,一次次诉说自己的苦难,尽管这个男人,是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丈夫。
“母亲!”
叶承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赵琳长出一口气,蓦的笑了。
“改天再说吧。”
——
翌日。
赵老爷和赵夫人,承恩公和承恩公夫人,还有赵琳的哥哥姐姐们,早早就来了赵琳家。
赵琳打算在中午设宴,本来就不是成婚的喜宴,倒没有必要选在晚上。
这样吃了饭,众人还能凑在一起说说话,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到了晚上,干脆就在河边支几个锅子,到时候看烟花也方便,今晚还有流星雨,众人可以边吃边赏。
赵琳还让人去请了镇上的表姐表妹,不用非得等到回京,赵夫人和承恩公夫人就能见到娘家侄女了。
至于布席的人手,那当然是从赵琳的哥哥姐姐们那里薅来的了,反正赵琳今天是不打算下厨了。
不过倒也不意味着她不干别的了,带着小萝卜头们把剪好的窗花贴上,给家里的牛和驴都系上彩带,大白和疾风也穿了两件喜庆的衣裳。
小萝卜头们应赵琳的请求,站在门口迎客,认识的就请进来,不认识的就给两个糖。
赵瑜看见了,摇着头叹息:“你竟然连孩子都使唤。”
赵琳笑说:“那要不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