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说完,直直的看向赵琳,见赵琳似乎盯着外面一处,便起身去看。
赵琳见他挡了自己的光,便起身到他身边,说:“看什么呢?”
叶西洲说:“没看什么,想再问问你,你和颐哥儿是否确定都没事了。”
赵琳不假思索道:“嗯,确定。”
“你方才说,解药不好说,是用什么方法解的。”
赵琳说:“避子汤,一碗不够喝两碗,两碗不够喝三碗,怀不上不就行了。”
“那喆哥儿他们三个是怎么回事?”
“意外。”
“怎样的意外。”
“避子汤喝少了的意外。”
“……”
——
廖府。
廖老爷子看着堂下不甚争气的儿子儿媳,一阵心累,转头看见出色的嫡长孙,又不得已缓和了几分脸色。
廖老爷子沉声说道:“平阳侯府的这门婚事,你们是要,还是不要。”
廖夫人觑了一眼儿子和丈夫的脸色说:“平阳侯府还让我们要吗?”
说起这个,廖老爷子就来气。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两口子,拜高踩低,见风使舵的不成器的玩意儿!”
廖夫人据理力争道:“那谁能想到平阳侯会回来啊。”
廖老爷子一拍桌子道:“就算平阳侯回不来,这桩婚事也是过了明路的,甚至听寒的祖母去世,人家姑娘也一直在跟着守孝,结果人家兄长前脚去世,你们后脚就上门退婚,这吃相不难看吗!”
廖夫人破罐子破摔道:“那现在怎么办,您老也给拿个主意,听寒明年就过孝期了,到时候就可以参加科举了,万一被平阳侯记恨,不许他过怎么办。”
“胡闹!科举一事是国之重事,谁能拦住听寒登科及第,你这话说出去,不怕平阳侯告你个污蔑,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没见识!”
廖夫人承受不了廖老爷子的怒火,拽拽丈夫的袖子,想让廖老爷帮帮自己,毕竟事情是他们一起做下的,总不能只有自己挨骂。
廖老爷接到妻子的信号,畏畏缩缩的说:“父亲当初不也同意了,这也不能全怪我们。”
廖老爷子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