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承瑄惭愧的缩了缩脖子,身为兄长,还赶不上身为女子的妹妹努力,好像是不太好。
叶承珲也惊讶的看着叶欣,此时他倒有些理解叶西洲的担心了。
自叶欣回府,除了最初的几日,几乎就没有闲过,要不是这次生病,恐怕都没有休息过这么长的时间。
赵琳不要求他们晨昏定省,所以他们只在傍晚时来海棠苑请个安,叶欣每次都是最晚来的,等用过晚饭,又是最早离开的。
如此日夜不辍,莫说是京中的贵女,便是许多读书赶考的儿郎,恐怕也有比不过的。
叶承珲有些担心的说:“妹妹其实不用这般辛苦,父亲母亲不会在乎你学识如何,至于外界的声音,妹妹也大可不必理会,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凡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妹妹大可放宽心,慢慢来就是,若是累出好歹来,实不划算,平白受了罪不说,还叫父亲母亲担忧一场。”
叶欣说:“三哥放心,我并不觉得辛苦,我亦知父亲母亲疼爱,兄弟姐妹对我也很好,是我从前没见过这些东西,一时迷花了眼,总想赶紧学到自己身上。”
“如今病了一场,心性已大不相同,学为己用,确实不可太过急切,我已与先生商量过了,她也支持我放松一下课业。”
“只是,如此一来,难免会多出许多时间,先生怕我会不习惯,也怕我日后懒怠惯了,没法再用心去学别的东西,便建议我再学一项新的技艺,所以我特来与母亲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