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赵琳用木片把药慢慢抹开,叶西洲说:“这药从何处而得,不若给你自己用。”
赵琳说:“这是我自制的,我那药房还有好些,不过这个药效稍微差些,最好的药效是给叶西安用的那个,不过用上很疼。”
叶承瑄和叶承珲想起方才过来时,赵琳往叶西安身上倒的那个东西,再想想叶西安那声惨叫,兄弟俩觉得,那已经不能用很疼来形容了。
叶承瑄:得用非常非常疼。
叶承珲:都晕过去了。
赵琳:那不是他咎由自取吗?
叶承瑄:嗯嗯,母亲说的是。
叶承珲:母亲说的是。
“话说你们爷几个,难道在前厅等我一天?”
叶西洲说:“不是。”
赵琳等着叶西洲的下文,叶西洲想了想说:“是西安,早上过来说你打了他,我本来是不信的,但又一想到……就想叫你过来问问。”
“丫鬟说你在休息,我便打发了他,说等下午你醒了再说,但你迟迟不醒,西安就去找了西岭,他们一起说你打了他们,我有些不信,因为你一直未出去。”
“但在验过伤以后,我也有些不确定,因不知道你是何时与我这两个兄弟有的过节,所以就叫了瑄哥儿、珲哥儿过来问话,还没问清楚,你便来了。”
“想到你说西安闯了个大祸,便没阻止你打他,想你一个做嫂子的,总不会跟小叔子一般见识,定是他与星辰做的太过分,但我没想到会是这种事。”
说到叶星辰,赵琳就问:“叶星辰与廖家的婚事怎么算?”
叶西洲说:“本来是要退的,但廖老爷子一直生病,此时若提退婚,恐让人说我们仗势欺人。”
“那叶西安和孙小姐的事呢?”
叶西洲沉默片刻,说:“此事交给我吧,你不必再问了。”
“那叶星辰和廖家的事,我还管吗?”
叶西洲又是沉默了些许,说道:“你既不想管,那便不管了吧。”
赵琳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好心情,对叶西洲说:“好,那你有事喊我。”
叶西洲突然问:“那你会帮忙吗?”
这回轮到赵琳沉默了一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