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好,实在不能放心。”
“你寄来的家信里,也言明母亲所剩时日不多,未曾送父亲最后一程,我心中始终有愧,便想着对母亲尽最后的孝道。”
赵琳轻声说道:“但还是没能让你见到。”
叶西洲说:“虽未曾见到,但结局已然很好,君子论迹不论心,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都曾为救我母亲尽心尽力,是造化弄人,是人心难测,才叫我母亲没能活到我送她一程,这与你无关。”
赵琳小声说:“我也没说和我有关。”
叶西洲:“……后面呢,你师父救了我,那她是怎么死的。”
“为了救我。”
“师父先救的你,再救我的我。”
叶西洲神色动容,问赵琳为何,赵琳说:“她说,你是将军,大齐自建朝以来,出过不少战神,但本朝,就只有你一个,也只有你能统帅三军。”
“师父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战久必停,停久必战,天灾人祸,也从不会消失。”
“所以需要一位将军,出生入死,威慑四方,也需要一位将军,将他毕生所学,都传给后来的武将。”
“从前,或许是别人,或许有很多人,但如今,只有你,便也只能是你。”
“大齐四周,有无数蛮夷小国,需要将军震慑宵小,开疆扩土,统一四方。”
“可数遍大齐,也没有能与你同朝的武将,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你死了,大齐就等同于没有了可用的武将,这后果,如何能堪设想。”
叶西洲沉默着与赵琳对视,声音略带些嘶哑的问:“所以你师父先救了我。”
赵琳看着他说:“是,为了不让大齐陷入危难,为了不让大齐受没有武将的掣肘,我师父先救了你。”
叶西洲说:“我该去谢谢你师父。”
赵琳笑了笑说:“谢不了了,我连她死在哪也不知道。”
赵琳长出一口气,接着说:“我中毒渐深,再加上我学艺不精,给自己和孩子走了许多弯路,已经不是师父能救的了,要想我们活下去,得回去请太师父。”
“可太师父年事已高,来不了上京,我也离不开这里,没法亲自让太师父诊脉,师父只能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