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为何给你下毒。”
赵琳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师父也不能死。”
“此事和你师父有什么关系?”
赵琳说:“因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等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救不了自己了。”
叶西洲的眉头皱成一团,看着赵琳难过的眼神,听她说这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也是不曾放在证据里让他知道的事。
赵琳说:“我想,应该是在你父亲死后,是那次我重伤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府里上下都很乱,也只有那个时候,我重伤昏迷,她才有这个机会。”
“而我是怀孕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中了毒,大概是因为,孕妇都比较脆弱,毒素也蔓延的格外快些,我察觉到自己中毒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但那个时候,我高估了自己,我以为我能救我和孩子,事实也应该是这样,如果你没有重伤回来,如果你母亲没在那个时候行将就木。”
“我知道自己中了毒,但我没去查任何证据,我直接找到了你母亲,我告诉她,我怀孕了,但也中毒了。”
“你母亲沉默了很久,我说我这里有一封认罪书,需要她抄一遍,然后需要签字画押,如果她不这么做,我就要请大夫,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还要写信告诉你,让你回来,虽然你也不一定能回得来,但你母亲哪还能顾得上想那么多。”
“更何况,那个时候的侯府,是我大权在握,就算你回不来,但你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没有母亲想让孩子知道自己不堪的一面,所以你母亲妥协了。”
“后面孩子出生,我日夜忧虑,再后来你重伤回京,我又两头奔波,而你母亲的担忧不比我少,所以她也病倒了。”
“我救孩子,救你,也救你母亲。”
叶西洲疑惑的说:“为何会救母亲,你当是,不想她活着的。”
赵琳答:“是这样的,但你也快活不了了,我不能让你们两个一起死。”
“说来可笑,我想让你们俩活着的原因,是因为我不会办丧事,我从你母亲手里接过管家权,也有好几年了,可还是什么都没学会。”
“我更不想替你母亲打官司,你们两个若是一起死了,将来纸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