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着笑,向赵琳和叶西洲告辞。
一群人来的时候趾高气扬,敲锣打鼓,走的时候垂头丧气,偃旗息鼓,赵琳怎么看怎么舒服。
施管家带人离开了平阳侯府,而平阳侯府的人也将礼都抬的差不多了,周围却还有一堆围着的百姓。
赵琳转头对着人群怼道:“都看什么呢?家里活都干完了吗?天天围在我家门口,我家门口这是有金子吗?不想套麻袋的都赶紧滚。”
人群一哄而散,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平阳侯叶西洲虽然可敬,但他杀气腾腾,实在不可亲。
虽然他此朝死而复生,可喜,但也不用非得留下道贺,回去买条猪肉,包顿饺子吃就行了。
平阳侯夫人虽然看起来明眉善目,说起话来也温声细语,但她刚刚揍人的时候可是要多狠辣无情,就有多狠辣无情。
综上所述,平阳侯叶西洲是战神,不能惹,得敬着;平阳侯夫人赵琳是母老虎,惹不起,得躲着,这平阳侯府确实不宜天天围着。
不多时,人群散尽,赵琳这才去看叶西洲,他和三年多前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只是周身气势更盛,让人不寒而栗,也可能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缘故。
赵琳率先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月前拔营。”
闻言,赵琳有些心疼他,三军拔营,将帅先行,一月行程,大军尚未在上京城内有任何消息,将军却已来到上京复命,也不知这一路上风餐露宿,跑死了多少马。
“那你一会儿是要进宫?”
“嗯。”
叶西洲言简意赅,赵琳也习惯了他惜字如金,更何况,军情紧急。
如果她猜的没错,叶西洲应该是一进上京就去宫里复命的,半道折过来帮她解围,却不见得能久留。
“晚上留你的饭吗?”
赵琳估计他中午是回不来的,便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叶西洲沉默,他也不知何时能从宫里出来,此次南疆大败,有太多事情需要交代。
一时半会儿,只怕出不来,若是景平帝着急知道南疆事宜,让他在宫中留宿也是有可能的。
只一瞬,赵琳便明白了叶西洲的意思,转身指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