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准备。”
“可惜了,他远赴南疆,一去三年,再也不归,许多事便再也没了做的机会。”
叶承玚不言不语,一时没了反应,而赵琳的话还在继续。
“你我母子一场,还从没剖心剖肺的聊过,往后,应该也没有说这许多话的机会了。”
叶承玚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赵琳接下来的话,就是在说他们母子往后的结局。
“叶承玚,我从没怪过你,你是我的孩子,我如何怨你呢?但你伤的也是我的孩子,我又该如何原谅你呢?”
“承瑄、承珲对你从没出过差错,别家兄弟争权夺势,他们俩从没给你使过绊子,也从未谋求过你的世子之位,即便对你不满,也从没有对你有过半分不恭,怎么反过来,你就一点也容不下?”
“承颐吃了那多年的药,我辛辛苦苦把他从阎王那里抢过来,我不求你心疼他,也不求你庇护他,你竟然眼睁睁看着柳青青把他气死?”
“宁安出生的时候,承瑄、承珲不算很记事,难道你也不记事吗?你明明是第二个最了解宁安情况的人,你找她为你办事,你居心何在?”
“承喆、承屾,还有承炎,萝卜大个人,路都走不稳当,碍着你什么事了,你竟然掺了五石散去喂他,难道因为你祖母死了,所以我们都不配活着吗?你这么为你祖母讨公道,她知道吗?你当真是为了你祖母,才做下这许多事的吗?”
叶承玚定定的看着赵琳,等到她最后一句话落,叶承玚像是被一道雷劈过,不由自主的想,他是为了什么才做这许多事的呢?
叶承玚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是他勾结匪徒要害叶承瑄、叶承珲,以为他们死了,世子之位就能重新回到自己手里。
也是他看不惯叶承颐病恹恹的碍眼,府里养这么花钱一个病人,还不知道府里要如何亏空,想着叶承颐死了,自己继位侯府之后就能轻松一些。
还是他,不想承担出卖侯府的名声,唆使叶宁安为自己所用,叶宁安精神有问题,根本分不清是不是现实,可以在事后替自己担责。
叶承喆、叶承屾、叶承炎被盯上,是因为见不得他们在侯府无忧无虑,而自己却要亲力亲为,事事图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