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又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我死吗?”
“因为你杀了祖母!”
叶承玚见事情败露,也不再装孝子贤孙,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登时变得十分可憎,用尽所有的恶意朝赵琳大喊。
“你在胡说什么!”
叶承瑄总算听明白了,叶承玚就是来找事的,什么知错已改,那都是瞎编的,枉他昨晚劳心劳力,还想着两人能重新做回兄弟,到头来人家根本不是真心的,连个狗屁都不算。
叶承瑄声音颤抖,指着叶承玚的鼻子说:“我叶承瑄,今天与你割袍断义,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是兄弟了。”
“呵!你以为谁稀罕和你做兄弟,你不过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物罢了。”
叶承玚嘲讽的语气刺痛了叶承瑄,叶承瑄呼吸急促,张嘴却没有声音。
叶承珲站在叶承瑄身后,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看向叶承玚的眼神,仿佛实质一般要杀人。
叶承玚对叶承瑄、叶承珲这两个无知的弟弟,残忍又嘲讽的笑了笑,而后才缓缓道出埋在心里的真相。
“叶承颐是她救的,叶宁安是她救的,叶欢颜也是她救的,就连父亲那样重的伤,都能把被她从鬼门关拉回来,那为什么独独死了祖母!”
叶承玚指着赵琳的鼻子说:“她与祖母不和,素来不去晨昏定省,眼见祖母生病也从未见她去侍疾,祖母去世之后,灵堂上不见你替她守孝,无论头七还是下葬,无论清明还是年节,你也从未去祭拜过!你敢说祖母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心虚才不敢去见祖母!”
“你敢吗!”
赵琳神色淡定,不闪不避,不躲不惧,听着叶承玚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任他歇斯底里,翻江倒海,赵琳只淡淡吐了四个字给他。
“为何不敢?”
“你祖母亡故是因为病重,我为何不敢说?”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害了祖母,才对外报的病故,否则你如何解释你医术高超,却独独没能救了祖母!”
叶承珲冷声反驳道:“人力有时尽,世事无万全,生老病死又岂是母亲一人说了算,你这般大声呵斥母亲未对祖母尽孝,你又何曾对母亲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