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事。
平阳侯府庄子上失火的事。
那处庄子虽说是赵琳在打理,但却实打实的是平阳侯府的产业,尤其是还牵扯了那么多条人命,知道的人已经不少。
赵琳为了给孩子治病,专门筹建了一个药庄的事,自然也慢慢为众人所知。
叶承珲能知道这件事,自然也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他今天明明一天都在上书房,散学回来,心思也都在找赵琳这件事上。
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赵琳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读书人,也这么八卦了?
“母亲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能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只是好奇,你是咋个知道咱家庄子失火的。”
叶承珲扶额,“母亲您都说了,那是咱们自己家的庄子,儿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莫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就是贴身的小厮丫鬟,都会留意府里府外的大小事,然后回禀给自个的主子听。
怎么他的母亲,管家治家,好像不知道这种事。
不是说赵琳不知道,是赵琳没留意过这种不成文的,下意识的,主仆之间的默契。
这么一说,赵琳倒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家的事自己不知道,是不太可能哈。
赵琳干笑了两声,把事情跟叶承珲把事情说了。
无非就是一群流匪烧杀抢掠,赵琳恰好成了一个倒霉蛋,然后叶承玚、柳青青是那个最倒霉的倒霉蛋,死的那些人是最无辜的倒霉蛋。
起码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然而,叶承珲刚刚听完叶承枫父亲的故事,此刻不免就有些联想。
“母亲以为,此事和四弟的亲生父亲有没有关系。”
赵琳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母亲为何如此笃定?”
“那些流匪劫走了叶承玚和柳青青,此事你可知道?”
叶承珲低眸,沉声道:“儿子知道。”
片刻后,不等赵琳答复,复又抬首对赵琳说:“母亲放心,儿子已经安排人去找大哥了。”
无论叶承玚有多混账,毕竟兄弟一场,不好看他直接死了,况且,他们是同一个母亲,叶承玚是他们母亲的亲生骨肉,要是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