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闻言便十分不乐意。
“你又不写字,拿你三哥的墨做什么,简直暴殄天物。”
叶欢颜洋洋得意地说:“我乐意!我拿着把玩不行吗,那块墨那么漂亮。”
“再说了,三哥这可是为了不让我掐你,特意拿来收买我的,所以是你欠了三哥一块墨,可不是我。”
叶承瑄气恼:“你!你怎么这么颠倒黑白,明明是三弟不想跟你计较,这才拿墨堵了你的嘴。”
“反正我不管,三哥金口玉言,还当着母亲的面,三哥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叶承珲毫不在乎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了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叶欢颜放下心来,欢呼雀跃地说:“那我一会儿跟三哥一起去取。”
叶承瑄翻了个白眼:“都说给你了,你还要过去取,你是有多不放心。”
“你不懂,我这是求贤若渴!”
叶承瑄笑了:“哈哈哈,我就是再不会读书,也知道求贤若渴不是这么用的,你比我还不行,哈哈哈哈。”
“母亲,快,快问问先生什么时候到,赶紧给大妹妹上上课。”
叶承瑄马上就要去上书房读书了,他的苦日子即将到来,所以不能看到叶欢颜还这么逍遥快活。
叶欢颜气结,叶承瑄和叶承珲每次都是统一战线,她每次都说不过他们,偏偏他们什么时候都形影不离。
叶欢颜跑到赵琳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母亲——,您看他们,他们笑话我。”
叶承瑄着急地说:“我没有!你不要污蔑人!”
看着叶承瑄着急的样子,叶欢颜得意地挑眉:看吧!我有帮手。
赵琳留意到叶承瑄慌张的目光,看来叶承瑄没少在他父亲那因为叶欢颜吃瘪。
事实也确实如此,叶西洲虽然不苟言笑,生人勿近,但对叶欢颜这个嫡长女颇为宽容。
叶欢颜也确实讨喜,很得叶西洲和叶家长辈们的喜欢,又因为赵琳要静心养病,他们怜惜叶欢颜没有母亲教导在侧,对其更加宠溺,几乎有求必应。
叶欢颜和叶承瑄、叶承珲就差一岁,从小到大都在斗嘴,每次吵不过都去找叶西洲告状。
叶西洲每次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