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这样悲伤,都共情起来,开始有人安慰起冯喜凤来。
哭了一小会儿,冯喜凤抬起泪涟涟的脸,哽咽着抱怨:
“每次我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安慰自己,等孩子长大就好了。
现在,孩子长大了,我也松了一大口气,觉得自己总算是可以苦尽甘来了,以后就可以过好日子了。
哪知道,周志凯那畜生不做人,居然把她那个病秧子小妹接到部队来,想要在部队里给她找对象。
帮着找对象就算了,毕竟周志凯是她大哥,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多说两句,还要被骂外人。
惹不起,我就不惹。
可,我都已经退让到这个程度了,她为什么还要在外面乱说我虐待她?
虐待她?
她身上的布拉吉,脚上的小皮鞋,你们看到我家春苗穿过吗?
为了攒钱给建设娶媳妇,不怕你们笑话,我们家一个月差不多就吃一回肉,可是,她周娉婷来了之后,我们家隔天就吃顿肉。
说是隔天吃顿肉,可是,孩子们都清楚要攒钱,肉几乎都进了他们两兄妹的嘴里,我几个孩子根本就不会夹一点肉。
我们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啊?”
说到后面,冯喜凤直接嘶吼了起来:“我是上辈子欠他们周家的吗?这辈子注定当牛做马为奴为婢伺候不说,还要被主子打骂?”
冯喜凤这话一出,杨二妹赶紧捂住她的嘴,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小声地叮嘱道:
“喜凤,这话可不兴说,被人听到了可会影响到你家老周的。”
“呵……”
冯喜凤听到杨二妹的话,不屑冷笑一声:“怕影响到他?他都敢盯上李副团长了,还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