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群英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赵梦琪也露出了同款震惊的表情:
“清高?
周丽芬清高?
她自己一个人换乘几趟车去军区找我丈夫,连军区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我丈夫打发走了。
就这,都还不死心,还用家里上一辈的交情硬逼着请我们吃饭。
说话的时候,嗓子里就像是有痰一样,夹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膈应人。
这就算了,她看我丈夫的眼神绝对不清白,如果不是我丈夫坐我旁边离她有点距离,我敢保证,她周丽芬的腿都搭在我丈夫身上了……”
“妈耶,没想到周丽芬居然是这样的人!”
马群英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震惊得不行。
旁边,黄富强低骂了一声:“合着,这个贱人不是骨子里清高哦,是纯粹看不起老子们这些工人,觉得对老子们温柔是侮辱了她哦……”
黄富强回想起刚刚被周丽芬骂的那些话,心里那叫一个气:这女人要是对谁都那么清高就算了,他黄富强还佩服对方是个文化人,有文人风骨。
可是,得知对方竟然会去跪舔别人,还舔不到,黄富强才知道对方面对自己时的傲气清高只是看人下菜,心里瞬间很不平衡了!
赵梦琪刚刚说这番话,就是想让两人意识到这一点。
听了黄富强的话,看似是安慰,实际拱火地继续说着:
“哎哟,黄师傅,你别气,主席都说了,咱们是伟大的工农联盟,咱们的工人是无产阶级的坚实力量,任何嫌弃工人的行为都是反社会主义的做派。
她周丽芬不就是占着父辈的功劳享福嘛,有什么资格嫌弃你们这种切切实实为咱们新社会建设贡献过青春和汗水的伟大工人?
伟大主席带领我们老百姓推翻地主阶级,好不容易建立了人人平等的新社会,她有什么资格把人划分成三六九等?
像我丈夫这种家世比她好的,她就奴颜媚骨。
像你们这种默默付出的工人阶级,她就吹胡子瞪眼!
她哪里是来搞建设的?
分明是想来享特权主义的。
毕竟,她家里在京都军区大院可不算什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