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刀挽出凌厉刀花,带着呼呼风声。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直劈我的面门,刀风锐利得仿若实质,割得我脸颊生疼,汗毛都根根直立。
我瞳孔骤缩,迅速侧身闪躲,反手挥剑抵挡。“铛” 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之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夜空中久久回荡,仿若夜枭的凄厉嘶鸣,震得我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另外两名锦衣卫配合默契,从两侧包抄而来。绣春刀在他们手中灵动挥舞,如两条隐匿在暗处、吐着信子的毒蛇。刁钻地刺向我的腰腹,每一次攻击都瞄准了致命之处。
我左挡右突,脚下步伐变幻莫测。家传的剑术在这生死关头被我施展到了极致。可这几个月来,我历经无数次与敌人的搏杀,每一次险象环生都让我在绝境中磨砺。
而且今夜这屋顶地势复杂,四周有许多突出的房梁和堆积的杂物。我巧妙地利用这些,时而借助房梁侧身躲避攻击,时而踢起杂物干扰锦衣卫视线。
即便如此,敌人的攻势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毫无停歇之意。绣春刀险些划破我的衣衫,冰冷的刃尖带起一阵冷风,惊出我一身冷汗,寒意顺着脊背直往上窜。
我猛地向后一跃,却没想到撞进了他们的刀网之中。千钧一发之际,我横剑抵挡,强大的冲击力顺着剑身传来,震得我手臂发麻,虎口开裂。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剑柄汩汩流下,在冰冷的剑身上蜿蜒蔓延,滴落在瓦片上,溅起小小的血花。
为首的锦衣卫趁势攻来,绣春刀裹挟着呼呼风声,以排山倒海之势再次向我劈来。我咬牙硬接,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可那股力量太过强大,震得我手臂骨骼都发出咔咔声响,手中的剑险些脱手。
汗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我的双眼,身上的伤口传来钻心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疼得我几近窒息。但我紧咬着牙,口中满是血腥味道,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抢回赵毅和李世昌,让他们安息。
这信念如同黑夜里唯一的火种,在狂风暴雨中顽强燃烧。支撑着我在这残酷厮杀中顽强抵抗,绝不倒下。
此时,又有两名锦衣卫加入战团,他们配合愈发紧密,战术有条不紊。如同一台冷酷无情、精密运转的杀人机器。他们的包围圈不断缩小,将我步步逼至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