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洪承畴大帅屏退祖大寿等人。
营帐内,只剩我们俩。
烛火晃悠,映出大帅魁梧身影,添了几分威压。
洪承畴快步走近,目光如刀,紧紧盯着我。那眼神似要穿透我心底,压得我心头沉甸甸的。
他俯身低声道:“你对隐炎卫的看法,有点意思。这明教余孽向来行事诡异。元朝时抗元,看似正义;可到了大明,却总搞事,煽动兵变民乱,搅得天下不宁。如今本就内忧外患,隐炎卫一来,局势更棘手。和他们合作,得万分小心,稍有差池就可能惹祸上身。军事决策上,不能轻信他们,每一步都要仔细斟酌。”
“听说隐炎卫有分支在陕西,和李自成来往密切。李自成可是朝廷大患,隐炎卫跟他勾结,居心叵测。而且隐炎卫在金国、朝鲜、大明三国间钻营,唯利是图,毫无忠义,就像雇佣军。和他们合作,你行事务必小心,别轻信他们的话。”
大帅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
接着说:“眼下隐炎卫突然出现在辽东,不知打的什么主意。这门派神秘,能不招惹最好别招惹。但当下局势危急,又不得不借助他们的火器。这分寸实在难把握。就看他们展现的阵法和火器,跟江湖传言不太一样。听说门派里出了个千年一遇的奇才,统一了各分支。这人从不露真面目,总穿黑袍戴面具,所到之处透着神秘气息。有人夜里远远瞧见,他周身有若隐若现的蓝光,像鬼魅一样,瞬间就消失了,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和目的。这样的人领导隐炎卫,行事更难捉摸。他们的出现,恐怕要搅乱辽东乃至天下局势,我们得谨慎应对。我琢磨着,他们神秘的火器技术背后,说不定藏着能改变战场局势的秘密,这对咱们军事部署影响重大。”
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片刻后又开口道:“就说他们那火器,射程远得超乎想象,寻常的攻城器械都比不上。威力更是惊人,炸起来能掀翻大片营帐。而且发射物爆炸后,那烟雾又浓又呛,能把人的视线完全遮蔽。更可怕的是,士兵被击中后的伤口,溃烂得极快,军中的郎中们用尽办法,都难以愈合,好多受伤的弟兄,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咱们现有的城墙防御工事,在他们这火器面前,怕是撑不了多久。现有的战术,以步骑配合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