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一分不再多,也一分不再少。杨云天却也是忘记了浑身的感觉,只是一步步向前走,每一步走的都异常稳重。
…
这里的天空是灰白色的,这里的地面也同样是灰白色的,四周没有树木,没有任何活着的物体,天地似乎连成一片,看不到丝毫的区别。
这一走,又是五年,就像是一位走在朝圣路上的信徒,除了与自己心灵的对话,这世界没有其他。
这一天,杨云天像往常一样抬头看路,望向远方。
视线的尽头突然闪过一瞬间的反光,像是点点萤火一样在随风跳跃。
杨云天深吸一口气,咧嘴笑了,但却并没兴奋的冲向远处,而是如同之前一般,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走过去。
近了,越来越近,直到能够看清,有一张供桌孤零零的立在自己的视野当中。
那一丝反光正是供桌之上一根烛火上的火光,杨云天走近之后,看到整个供桌除了只有两根蜡烛之外没有其他的物品,而另一根蜡烛,此时倒伏在台面上,上面的火苗也早已经熄灭。
杨云天记起魂老说过的话,屋里墙上应该挂着一幅画像,前边有条案桌,案桌上应该有果实,有一个香炉,香炉上应该有半截燃香,燃香上冒着袅袅青烟。而在香炉两侧,各有一根蜡烛,其中一根被突然来的震颤晃到了。
只有两根蜡烛,虽然与魂老的描述不符,但魂老说扶起那根蜡烛就可恢复正常,倒也与现在的情形相似。
杨云天深吸一口气,探出手握住了那根倒下的蜡烛。刚一触碰,自己的灵魂突然一阵颤,不过也就这么一瞬间,杨云天随后就发现这根蜡烛重若千斤,自己竟然只抬起了一丝丝的距离。
杨云天调动全身气力置于那条握住蜡烛的手臂上,准备发动吃奶的力气去拿起,但突然发现,这蜡烛竟跟戏弄自己一样,此时竟然变得轻弱鸿毛,杨云天险些打了个趔趄。
杨云天本打算施展一计火球术,去点燃这跟熄灭的蜡烛,以示尊敬,却因为这来自蜡烛的戏弄,杨云天轻呸一声,直接拿着这根蜡烛,去在另一根点燃着的烛火上引火。
随后杨云天将之与立于供桌之上。
…
眼前出现略微恍惚,耳边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