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个屁都没放!”
“要是普通学生,早就回家反思一周了!”
“哇卧槽!这么双标!”
“到底啥来头啊?”
“不可说,不可说。你们知道国际班的郑恒、蒋宁他们吧?”王巧巧小声说道。
“知道!知道!家里都是开厂的,有钱得很!”
“但是在王紫陌面前,他们都不敢太放肆!”
听着几人的闲聊,再结合上次陆将离与她的对话,李晓君心中明了,她的来头不小。虽然目前还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或许能通过她窥见一斑。
东南国,浩瀚海域中一座孤悬的岛屿上,烈日如火球般炙烤着金色沙滩,咸涩海风裹着浪沫扑在岩壁上,带来阵阵夹杂着腥咸气息的海风。
碧空如洗,一群海鸟振翅翱翔,它们时而发出尖锐的嘶鸣,时而俯冲入水,掀起一阵阵水花,惊得鱼儿跃出水面,银光闪闪。
翡翠色海面突然炸开水花,古铜色背脊破浪而出,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拖拽着一条庞大的鳄鱼,从深蓝的海湾中缓缓游出。
上岸后,他轻而易举地将鳄鱼扛在肩上,青铜浇筑的肌肉群随着步伐起伏,步伐稳健地朝附近的一个山洞走去。
这条鳄鱼身长足有近五米,体重恐怕超过一吨,乃是凶名赫赫的咸水湾鳄,自然界中的顶级掠食者。
然而,在男子面前却如同玩物一般,被轻松扛起,鳄鱼的全身并无明显伤痕,唯有颅骨已碎成齑粉,凹陷处残留着清晰的拳印。
山洞内,仅有一张简陋的石桌和几只石凳,男子手法娴熟地对鳄鱼进行解剖,不一会儿,皮肉便已分离。
他随手将内脏抛出洞外,瞬间吸引了几只觅食的海鸟,它们俯冲而下,争夺这意外的美食,洞外顿时响起了一片尖锐的鸟鸣。
洞内,火堆熊熊燃烧,男子用铁棍串起切割好的鳄鱼肉,撒上盐巴,不一会,洞内弥漫起诱人的肉香。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男子从石桌上拿起那部老旧的诺基亚手机,耳边传来一阵嘶哑而悲伤的声音,纯正的华夏语在山洞中回荡。
“乍仑昆死了!”
闻言,男子面色骤变,洞中的空气仿佛凝固,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