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素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岑文本思考了一会,这才道:“殿下,这个问题不妥。”
“不妥?如何不妥,你们既然饱读诗书,那肯定知道春秋的赵氏孤儿,晋国权臣屠岸贾诛杀赵氏满门,赵朔的妻子庄姬公主生下遗腹子赵武。程婴和公孙杵臼面临着艰难抉择。一方面,要保护赵氏孤儿,为赵氏留下血脉,这关乎忠义和延续;另一方面,屠岸贾以全城婴儿的性命相威胁,若不交出赵氏孤儿,便要杀死所有婴儿。你看,这种问题,很容易遇到。”
岑文本有些哑口无言了,林尘看着张玄素:“这个问题,你们回答不上来吗?”
“臣惭愧,臣回答不上来。”
林尘似笑非笑:“现在本宫遇到的也是一样的问题,本宫若是不展露锋芒,便会被魏王逼迫,被陛下逼迫,本宫这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可若是本宫展露锋芒,又会被你们说,没有品德,连你们都答不上来,却要本宫遵守,真是放屁!“
张玄素瞪大眼睛,于志宁也是吃了一惊:“殿下怎能说如此粗鄙之语?”
“粗鄙?粗鄙又怎么,儒家的学说再怎么高贵,本宫也不学。”
“那殿下想学什么?或者说,想学谁?”
“本宫想学的很简单,本宫要学的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本宫要学的是,日月所照皆为唐土,本宫要学的是,从长安到安南的距离,缩短到一天之内。”
听到林尘的话,张玄素睁大眼睛,他脑海里就冒出一个念头:太子疯了?
于志宁此前是经常劝谏太子,并且经常挑刺批评打压,他听到太子这话,本想打压,可最后却发现自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太子说这番话,如同有种无形的气场!
虽然荒谬,可就好像能让人感觉到,他能做到!
而林尘看着他们:“告诉本宫,仁德,能帮助本宫做到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