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大汗,直接冲到了唐禹面前,吼道:“够了!该说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唐禹看了他一眼,道:“跟我来。”
他朝前走,史忠便在后边跟着,三百精锐也跟着。
很快,唐禹停了下来。
他的面前是一座祠堂,崭新的祠堂,由砖石木桶搭建,看起来并不奢华,但很坚固。
而史忠的脸上却变了,急忙吼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是我主人的祠堂!”
唐禹并未回答,而是对着祠堂牌位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他缓缓道:“久闻公之大名,却无幸相见,实乃遗憾。”
“而今唐禹于谯郡为郡丞,所带侍卫劝课农桑,帮助百姓秋收,颇有成效,也总算有胆气来见祖公了。”
唐禹的声音充满了感慨,呢喃道:“祖公品德高尚,自奉俭约,不蓄资产,一心为民,深受百姓爱戴,为了民族尊严,多次北伐,实乃民族英雄也。”
“只可惜,祖公后继无人啊,您去了,却没人继承你的遗志,没人再把你放在心上。”
史忠闻言,当即忍不住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弟兄谁敢忘了主人!”
唐禹继续道:“我从建康而来,到谯郡任职,所见之处,官兵化盗为匪,屠杀百姓,奸污妇女,抢夺粮食,丧尽天良,而祖公之兵,却视若无睹,忘了祖公一片初心,也无力守护祖公基业。”
史忠急得直跺脚:“你胡说!都是为了粮草!是为了抗击石虎!主人!你不要听这个姓唐的乱说!”
他直接跪了下来,对着祠堂磕头。
身后三百精兵也连忙跪了下来,不敢言语。
唐禹回头看向他,缓缓道:“史忠,你不是问我要做什么吗?其实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要造反。”
“只是我不是对陛下造反,而是对戴渊造反。”
“事到如今,你难道都还看不出来,戴渊与石虎勾结,意图吞并淮河以北,割据豫州、徐州吗?”
史忠猛然抬头,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唐禹道:“屠杀百姓你视若无睹,我帮百姓收粮,讲讲故事,你便死盯着不放…呵,你还说没忘记祖公?”
“祖逖有你们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