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知县目光一冷,冲着旁边的衙役吩咐,“来人,把证据拿上来!”
“刘三,这是在你家找到的,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衙役将在刘三家里找到的血衣,短刀都拿来,放在他的面前,让他看清楚。
看到血衣短刀,刘三的脸色变得苍白,用颤抖的手指着两件证物,磕磕巴巴地说:“这……我家……大人,我是冤枉的!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知县早料到刘三会这么说,不等他说完,重重拍响惊堂木,“刘三,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左右,上夹棍!”
衙役们拿着夹棍往刘三的指头上套,刘三吓得冷汗直冒,但仍旧大声叫屈。
杨云站在李乐山旁边,看刘三被刑具吓得身子瘫软,又不肯招供,心中觉得奇怪。
刘三 不是硬骨头,又有从他家里找出的铁证,就算没有招供,知县也能凭证据定他死罪,继续顽抗没有丝毫意义。
除非,他真是冤枉的。
杨云仔细回想,早上发现证据的过程,忽然发现,他忽略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刘三昨天在赌坊被抓,晚上被押在监房中,这是说他最少是在昨天之前,把血衣短刀埋在菜地旁边。
可秀云说,早上她给菜地浇过水,埋着血衣的那块土上,根本没有任何水渍!
意识到事情不对,杨云轻轻咳一声,冲着看过来的石知县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用刑。
放在之前,石知县才不会在乎杨云的意见,但知道他和天应侯府有关系,石知县不能不在乎他的意见。
已经举起的惊堂木缓缓放下,石知县捂着肚子,面色痛苦地说:“本官突然肚子疼,审问暂停,犯人押回监房。”
衙役们不知道知县这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收拾刑具,带走刘三。
杨云和李乐山来到二堂,肚疼的石知县已经好了,看着杨云皱眉问道:“你为什么让我不要用刑?”
听着石知县话中明显的不满之意,杨云苦笑着跟他解释,“大人,我才发现,那些证据虽是从刘三家里挖出来的,但应该跟刘三没关系。”
“他被人栽赃,当成替死鬼了。”
石任远的眉头陡然皱起,他原本以为这桩案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