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景深仍旧按着她,“药效没散。”
沈姝月更疼,眼尾都红了,冷水浇在脸上像是泪珠滑落。
景深到底是于心不忍,别开眼的同时,把水温调热了些。
可一旦没了冷水压制,沈姝月体内的燥意又像星星之火,即刻就要燎原。
她有了意识,自不会再像刚才一样失态,偏头暗暗咬唇,试图用疼痛来压抑一切感官。
下巴却忽然被人掰过来,景深捏着她,“别咬。”
沈姝月倔强地抬着眼看他,不肯松口。
景深纠起眉心,指腹用力,终于强迫她松开齿关。
一圈细小齿痕兜在下唇,整片唇瓣因为充血而饱满,鲜艳欲滴。
只一眼,景深目光向上移,再次对上沈姝月的视线。
那双含着水光的泛红眸子里此刻又多了几分委屈,好似在怪他。
景深整个人都不好了,嗓子已然干到发疼。
他突然松开了扣着沈姝月肩膀的手,遮住了她的眼。
沈姝月于黑暗中听到他说,“别这么看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却无心去问。
两人不正常频率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起伏,空气中充斥着不正常的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
景深拿浴巾裹住沈姝月,终于将人打横抱出了浴室,湿漉漉地放在床上。
看着昏过去的人,他长出一口气。
活了二十一年,他自问没被什么影响过,也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他。
却不想遇到的第一遭麻烦竟是她。
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拨通内线电话。
“来个人,”顿了下,他补充,“要女的。”
挂断电话,他又朝床上看了眼,见沈姝月昏迷中还紧皱着细眉,沉吟片刻,认命般的从浴室又拿了条干浴巾,先给她把头发擦干。
才浇了冷水,这样湿着睡,不发烧也要感冒。
结果刚擦了两下,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自己叫的人来了,开门眼神却冷了下来。
门外,霍煜昭见到他先是一愣,然后也变了脸色,“是你!”
景深懒得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