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半天不愿意起来,在工坊干活,不努力可是不行。
工正看到了,不是打就是骂。
更厉害的,还要采取什么“末尾淘汰制”,谁做得不好,就开除谁。
他需要一点一点地,把手下兄弟都塞进来,怎么能被开除?
无奈,只好死命干活,才勉勉强强保住了短工的位置,心里对韩平的憎恨,那就别提了。
“二当家,到明天,就可以把最后一批兄弟送进工坊了。”
“该怎么做,您给个安排!”
手下外号五套子,名叫刘桂堂的土匪请示着。
别看是土匪,却是最看重尊卑上下的,来了那么多人,都得听边继荣的。
不过这刘桂堂能当狗头军师,自有一番能耐。
他最擅长伪装,一会是要饭的,一会是达官贵人,如此便可肆意的坑人。
他坑人有五个套路,所以被叫五套子。
“让老蔡弄酒菜,今天咱们大吃大喝,吃饱喝足,我把胸中神秘妙算告诉大家。”
“哼哼……到了明日,不但那韩平得死,还有工坊里那许多好东西,也都要带走。”
“韩平府上,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娘们,二爷我也都笑纳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干活,边继荣对工坊多少也有点了解,了解之后,是极度的震惊。
那阎罗醉,好家伙的,一千文一斤,想要买还要排队。
他想好了,把生产阎罗醉和其他东西的工具啊,物件啊,都带走,把懂行的人也带走,都带到山寨去。
山寨有了这些东西,就不愁没钱花了。
“遵命!”
刘桂堂急忙出去安排,通知别人。
蔡久思心里那叫一个窝火,从边继荣三百多人过来,基本都是在吃他的,喝他的,快把他给吸干了。
到了今天也没说给他钱。
就昨天,有人来买酱菜,给了一两银子,他竟然找不起钱。
无他,酱菜铺子里的钱,都被这些人给拿走了。
以前光是当花舌子,还不够了解,现在明白了,什么叫土匪。
如果去饭馆购买现成的饭菜,难免引人怀疑,他只好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