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苏柔的筷子即将夹起碟中最后一块糟熘鱼片时，巧巧姐的筷子突然斜刺里伸来，精准地停在鱼片上方。
两人的筷子在瓷盘上空形成对峙的十字，林苏柔抬眸，撞进对方毫不掩饰的敌意里。
她默不作声收回手，转而夹向远处的清炒芥蓝，新人初来，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撕破脸皮。
这幕被乔茜尽收眼底，她凑到林苏柔耳边低语：
"别往心里去，她对谁都这样，仗着自己是老人。"
林苏柔扯出个微笑，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巧巧姐紧握的酒杯上 —— 那指节泛白的力度，显然不止 "性格冷淡" 这么简单。
她仔细看着那个女人，确定她们不认识。那为什么这个女人会针对自己。
酒过三巡，宋团长笑着递过酒杯："小林，来给大家说几句。"
林苏柔起身时裙摆扫过椅子，清脆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
“能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共事，是我们的缘分，我希望我们的乐团在宋团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也希望我们的革命友谊地久天长。”
话音未落，邻座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
林苏柔循声望去，只见巧巧姐将酒杯重重蹾在桌上，红酒在杯壁上撞出暗红的涟漪。宋团长面色微沉：
“巧巧，你看小林说的多好，来举起酒杯。”
“最近吃中药，碰不得酒。" 她眼皮都没抬。
“那喝点饮料意思一下。”
在团长的坚持下，巧巧姐才极不情愿地倒了小半杯，举杯时手腕绷得笔直，仿佛那杯子有千斤重。
林苏柔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将涌到喉头的质问咽了回去。
巧巧姐去洗手间时，林苏柔也跟了出去。走廊尽头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见巧巧姐转身时扭曲的表情："让开！"
"巧巧姐，" 林苏柔侧身堵住去路，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我初来乍到，不知哪里得罪了你？"
"得罪？" 巧巧姐突然拔高音量，粉底掩盖的眼角青筋微跳，"专门抢别人男人的女人，我见一个恶心一个！"
巧巧脸上的肌肉被牵动起来，本来就有些显老的脸上，此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