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终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随你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是凌晨。
贺晓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强撑着没睡，她生怕苏瑾谙熬夜太久，万一再出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
“你差不多行了吧？”
她看了一眼时间，揉了揉眼睛。
“你一个病人，至少得有点自觉吧？赶紧休息！”
苏瑾谙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语气温和。
“你可以先睡！”
“我睡了，你肯定还会继续干活！”
贺晓毫不犹豫地回怼。
苏瑾谙轻轻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夜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丝丝凉意。
她伸手，把一片银杏叶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清香让她的头痛稍微缓解了一些。
贺晓看着她的动作，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还带着这东西？”
苏瑾谙微微一顿，没有说话。
贺晓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
苏瑾谙转过头，看着她。
“你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和顾承泽不可能了，你还这么执着干什么？”
贺晓皱眉。
“你明知道他现在根本不记得你，你还……”
苏瑾谙笑了笑，语气淡淡。
“我没有期待什么！”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些东西？”
苏瑾谙低头，看着掌心里的银杏叶，神色平静。
“这只是个习惯！”
贺晓看着她，眼神复杂，最后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我也懒得管你！”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卧室走去。
“反正你要折腾，我也拦不住，老子先睡了，你自己悠着点，别半夜猝死了！”
苏瑾谙轻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银杏叶，神色淡然。
她知道，自己确实应该放下了。
可有些东西，真的能轻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