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安意味深长问:“只是竞争一下吗?我要听淮宴你说。”
她来到了男人身侧,双手搭在座椅处。
“如果只是想投票重选,没必要逼着他今天来,每周一次例会,下一周还有,下下周也有,为什么一定要强制他今天过来。”
偏偏是在她出院的这一天。
“这种事情决定得越早越好,祁总好几天不在公司坐班,我们也担心。”
如果真要重新投票,祁淮宴能有多少胜算:
他微微颔首,面上却瞧不见一丝恐慌和紧张。
好像在思考,该如何获取这件事的最优解。
“不坐班不代表他没工作。”
眼看门口处的保镖越来越多,时厌安知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他们未必出得去。
“所以今天好好证明一次,有什么不对吗?”
时厌安也被逼急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想走吗?”
“想走就能走吗?”男人露出别有深意的笑:“不过我现在不想走了,老师都来了,我就更要为自己争取一下了。”
季教授来了……就不走了?
时厌安不明所以,祁淮宴只是叫助理拿来了两个椅子,让两人坐在最后方等待。
他继续向大家说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坐在最后方,时厌安不至于看不清投影仪上的字。
但……祁淮宴身边的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
这让时厌安心里发毛。
“若说工作,管理公司期间,没有犯过严重失误,如果一定要换,请你们先想清后果了。”
祁淮宴合上文件,看见身旁的祁柏陆,又补充了一句。
“我比祁柏陆适合祁氏,这是大家能看得见的。”
大家能看见的自然是成果。
祁淮宴在祁氏待了那么长时间,祁氏内部都要被他琢磨头了。
无论怎么看,他都是值得选择的。
祁柏陆此时也开口了:“谁不会犯错,阿宴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招不到员工的。”
好似在开玩笑,可此时的场面一点都不好笑。
所有人依然严肃着脸。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