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怎么办?”
一听他的退让,时厌安心里更加难受了。
明明原先是一个那么自我的人,现在竟然会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地退让。
“以前我怎么不见你那么听老师的话?连我都不会每件事都听老师的,你就更没必要了,想来就来啊!我又不怕麻烦。”
之前那个不可一世极度自我的祁淮宴哪儿了?!
祁淮宴却笑了。
“我确实是想来就来了,季教授赶我走我都不走,否则我就等不到你醒了。”
如此,我心情缓和了些,转而出声:“老师,你还在吗?”
“嗯。”
季教授语气冷了些:“安安,有些话你可以不用现在说的。”
她的确对季教授充满感激之心,但不代表所有事都要听他的。
比如……她两年前回国就是她自己的主意,和不同的男人打交道获取情报,也是她自己的主意。
季教授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又没关系,当然,我知道老师你对我最好了。”
时厌安只听见了一声长叹。
“现在感觉怎么样?眼睛还疼吗?”
争执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
所以她希望祁淮宴也能明白,不需要对老师的要求那么较真。
项目合作除外。
“没什么感觉,好在实验室摆出来的硫酸浓度本就不高,皮肤粘合程度不算太多,切割后也不算太难受。”
只要时厌安醒了,两个男人会立刻终止争执,叫来医生查看情况。
一场闹剧结束得如此突兀,他们谁也没再提起。
医生离开后,时厌安主动提出让祁淮宴留下来陪着自己。
这一次,季教授没有反对:“我回研究所了,祁总离开前记得告诉我。”
两人轮流照顾她。
时厌安无奈道:“你又不是没被老师戏耍过,怎么还和他较真?倒是没见你对温辞月那么客气。”
“温辞月能和季教授比吗?”男人趴在她的腿上:“也不能说是较真,我知道他担心你,他不放心我也是正常的。”
时厌安凭感觉抚摸男人的头顶:“外面具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