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不过的话,时厌安却说得很困难。
她几乎无法发声,没说几个字便气喘吁吁的。
也许明天会好很多吧。
时厌安只能祈祷自己快些恢复。
季教授立刻应下了,之后也没离开。
时厌安其实想问问他如今研究所的状况。
他照顾自己,研究所怎么办?总有需要他主持才能进行的研究。
如果她能快些恢复就好了。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整天。
其实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时厌安对时间没有概念,只能通过护士查房的情况粗略估算时间。
次日,她嗓子恢复了些,说话顺畅了许多,只是发声时依然有粗哑伴随。
“老师,整容的事,你怎么和医生说的?”
祁淮宴不在医院,和医生沟通便不需要有顾忌。
“我跟他说了你大面积整容的事,但局部整形我也不清楚,我还得问你。”
的确……整容过后,可能会进行二次手术。
的确有一次小手术是季教授不知道的。
“近视眼手术,我趁着老师您不在的时候做的。”
此言一出,她听见了季教授重重的抽气声。
“你不要命了?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短时间内进行多次手术,医术再好的医生也会失误。”
时厌安理解,可她还是要做。
把过去的自己彻底抹去。
“可我最终不也没事吗?”时厌安轻声笑着:“就这一个瞒着,真的没有其他的了。”
季教授没好气地找到医生告知。
直到手术前一天,祁淮宴才再次来到医院。
时厌安的嗓子已经恢复了不少,可以正常说话了。
只是声音要恢复得如以往一般清澈透灵,需要很长时间,也有可能永远无法恢复。
对此,时厌安不是很在意。
嗓子的问题不是很明显。
她现在只想赶紧睁开眼睛。
“对了,温辞星还没醒吗?”时厌安忽然提起:“能伤到这种程度,他到底取了多少硫酸?浓度又有多高?”
祁淮宴淡定回答:“浓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