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你!”
连求人都是一副命令口吻。
见她不为所动,温辞月只能转移目标:“阿宴哥哥,你帮帮我好吗?我们一起长大,看在我们有过婚约的份上,你让她住手吧!”
且不说祁淮宴本就对她没感情,“婚约”二字于祁淮宴更是禁忌。
“婚约?温小姐,我们之间没有过婚约,你找错人了。”
他表现得太过淡定,嘴角甚至扬起了嘲弄的笑,似在嘲笑她痴心妄想。
温辞月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
不该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她只是教训了一些想和她抢东西的人而已,有什么错呢?
她在维护自己啊,明明错的是想和她作对的人。
温辞月死死盯着拍照的女人,越看越觉得她像一个人。
那个她第一眼就很讨厌的女人。
明明是两张完全不同的脸,她却觉得两人特别像。
有些样子是装不来的。
哪怕是时厌安在她面前伪装时,她也觉得她和那个人很像。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无关紧要的杂碎而已,她当然不会记住那些人的名字。
“时厌安,你最好祈祷你别落在我手里。”
温辞月闭上眼,后脑勺却挨了一下,这下彻底昏死过去。
陈宇动手之后才反应过来,询问祁淮宴:“祁爷,我刚才是不是做错了?”
时厌安放下手机:“小事儿,打晕了也好,聒噪。”
“找个安全的地方处理一下,最好是比较容易被找到的,她带来的那些人要是不肯做,直接喂点药。”
祁淮宴冷声下了命令。
内容却让陈宇惊讶。
“祁总,您确定吗?”
以往祁淮宴可不会如此折磨人。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这不是她对其他女人的做法么?让她自己也尝尝罢了。”
陈宇立刻招呼人下去办了。
时厌安感觉这人有点一根筋。
办事倒是挺靠谱的。
她挥了挥手,自嘲似地说:“是不是觉得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