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在讨论掉眼泪的事吗?他怎么想到这个字上了?
“那你为什么……”
男人手掌刚撑着车门,车窗便被敲响,时厌安回头,赶忙将车窗摇下。
“该下车了,你们在做什么?”林笙直直盯着祁淮宴,警告出声:“只是下车而已,不需要很长时间吧。”
祁淮宴轻哼一声,什么也没说,把开锁后直接下车。
时厌安的东西比他更快。
“师兄,我先去趟卫生间。”
她甚至不等告诉祁淮宴一声便匆匆离开。
林笙敏锐察觉到了问题。
他叫住了大步朝着别墅走去的祁淮宴。
“才一段路的时间,你又对安安做了什么?”
祁淮宴并未停下脚步,似是直接无视了他。
林笙看不惯他很久了,当下直接拉住他:“安安上车前还好好的,下车就躲你,到底怎么回事?”
忍了一肚子火的何止他一个?
祁淮宴反手挥出一个拳头:“多管闲事!”
两人一来一回,竟然直接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我能忍你是因为你是安安的家人,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祁淮宴的拳脚还是在出国的两年和宁肖学的,自然不会差。
林笙又怎么比得过他?
“那又怎样?如果你能好好待安安,我不会干涉你们,可你又做了什么?”
两人双臂已经缠绕在了一起,互相制衡,谁也无法再前进一步。
祁淮宴脸色无比难看。
“我对他做了什么?呵,很好的问题,不如你想想,她对我都做了什么?!”
他甩开男人,大步走向别墅。
“我和安安之间的事,你少插手,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错一并算到她头上!”
“……”
林笙没再拦着他。
他知道,祁淮宴做得出来。
他也不想给安安添麻烦。
时厌安冲进别墅后直奔卫生间,然后靠着门大口喘气。
她感觉自己的眼泪早已流尽,此刻只是觉得眼眶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