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祁淮宴对祁星澜的态度如何?她那离奇的过往又该从何说起?
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顺其自然吧。
离开房间前,祁淮宴拨通了一个海外号码。
“两年前,我出国后跟着他学了两年,在他眼里,我是因为你才自暴自弃,所以这次温家下单,他没拒绝吧。”
怎么说得她像个负心女?
时厌安斟酌问:“嗯……你当时出国,是因为我拒绝了你?”
当时的祁淮宴出国很突然,她觉得少了一件麻烦,便没多想。
加上昨天男人说的,会和这组织有联系,还是因为她。
时厌安更觉得不可思议。
两年前,他对她的感情有那么深?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不全是,但你的拒绝确实让我很伤心了。”
祁淮宴几度欲言又止:“我需要有人能查清我的身份,还有我母亲死去的真相,在国内待着太受限,至于这个组织……据宁肖所说,是我亲生父亲暗中组建的,他本想带我母亲离开去国外生存,可后来他和我父亲失联了。”
“当时的宁肖也不过十岁,能记住的事情也很少,他所说的有多少可信,有待查证。”
他能告诉自己这些,时厌安本该高兴的。
她为他的遭遇唏嘘,也震惊祁家人的心狠。
可她同时也在因自己无法给出相应的坦诚而……内疚。
“这也是你的秘密吗?”时厌安喃喃道:“为什么现在肯告诉我了?你不是说我谎话连篇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人捧着她的脸:“你是爱说谎了些,尤其喜欢对我说谎,我可没用谎话连篇这词形容你。”
是……他没这么形容过她。
或许是她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个说谎成性的坏女人。
这些年她骗过的男人不少。
见她兴致不高,祁淮宴心下了然,却不点破。
“我道歉,之前我不该说那些羞辱你的话,现在你可以原谅我吗?”
谁都有秘密。
有些人可以轻松说出口,有些人会选择将秘密咽进肚子里,埋藏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