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
这或许是祁淮宴难得的真诚。
每一句话说得缓慢而郑重,似在解释,又好像在邀请。
邀请与他一同并肩。
如此看来,情况是完全有利于她的,短暂分析过后,时厌安沉思着。
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利用也好,真诚也罢,她能获得一个还算正经的身份,没什么不好。
成为祁淮宴的女朋友,更方便对付温辞月了。
“你是在挽留我吗?”
每一句反问都是在试探,时厌安一时改不了这习惯。
“这些话如果你能早些和我说就更好了。”
时厌安转身,脑袋埋入男人的胸膛,没有拒绝也没有直言应声。
可她的行动无疑给了男人鼓舞。
他将女人圈得更紧,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眼中有压抑着许久的慌乱。
“你说得对,我该早点对你说。”
要强的人哪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才是比她更要面子,更口是心非,更贪心的人。
两人就着这一姿势缓缓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傍晚了。
他们是被祁淮宴的手机吵醒的。
“助理的电话。”
趁着他接电话,时厌安也翻身下床,找来手机打算看看时间,发现居然已经电量耗尽关机了。
祁淮宴放下手机对她说:“你师兄他们来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离开别墅时给季教授发了消息。
“我手机关机了,他们联系不上我,该担心了。”
时厌安来到镜子前整理,可看见衣服上的酒渍时,她放弃了。
反正待会儿挨骂的不是她。
男人顺势牵过她的手。
“走吧,我和你一起。”
此刻他一身衣服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时厌安犹豫再三,还是问道:“这么大的别墅没备着衣服吗?”
就这么去见季教授,他们被骂也算小事了,可别把人家给气到了。
祁淮宴静默片刻,带她去了另一个房间,拉开衣柜。
“你也挑一件换吧,不一定合身,将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