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六杯酒,谁输了谁就喝一杯,点数小的一方算赢。”
“这么简单?”时厌安晃了晃骰盅,道具没问题。
那有问题的就是这些酒了。
祁淮宴怎么可能只是请她来赌酒?
“赌法就这么简单,但是赌的东西,可不是这六杯酒。”
光影照进了男人漆黑的眼瞳,得以让些许疯狂之色闪现。
“这六杯酒里,有一半我下了毒,每一杯毒药量不同,如果你运气好喝到了下毒比较少的,还有自救的机会。”
时厌安眼底划过一抹冷意:“你在我面前下毒?觉得我分辨不出?”
或许她还真不一定能识别出。
这些酒的酒精度数不低,掩盖了原本药物的气味。
别说毒药了,她本就酒精过敏,光这六杯喝下去,她都有可能进入休克状态。
“那你可以现在试试,看你能不能分辨出来。”
祁淮宴不慌不忙说道:“赌命,敢不敢?”
从此刻开始,仿佛有两把刀架在了他们各自的脖子上。
你死我活,这就是他们的结局。
“如果我不赌呢?”
不是害怕,可他们两人的命都不该在此终结。
她不会输,可她也不想祁淮宴输。
“不赌吗?”
男人微笑着,忽然掏出一把枪对准时厌安的面门:“给你机会你不要,那我就我来吧。”
手枪表面漆黑光亮,时厌安多希望那是一把玩具枪。
可祁淮宴的表现不似做假,枪口对准她,只要他扣动扳机……
“你来真的?”时厌安严肃道:“你怎么会有枪?”
“以祁家的地位,弄到一把枪很难吗?老不死得又不是没杀过人,他当然有渠道。”
男人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弄着扳机:“这把枪和普通的枪不一样,出现子弹的概率随机,但每开一枪,出现子弹的概率会逐渐增大。”
这完完全全就是玩命!
“我们今天谁会活着走出这里,全看天意了。”
枪口依然对着女人的眉心。
“时厌安,选吧。”
眼下一切都在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