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时厌安已经放下了手臂,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她仰头接收男人轻佻的目光,扯了扯嘴角,神色淡漠。
祁淮宴看似在给她选择。
结果不都一样吗?
“你非得在爷爷的寿宴上闹事?”温辞风重重打在祁淮宴的双肩上:“我温家到底欠你什么了?”
“滚!”
只一瞬间,温辞风被狠狠打翻在地,腹部被击中,他一时竟站不起来。
祁淮宴跨步向前,直接将女人捞入怀中,扬长而去。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温辞风放在眼里。
连同整个温家,他都没有当回事。
时厌安只是静静缩在男人怀中,不再挣扎。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会儿倒是不跑了。”
上车后,祁淮宴握紧方向盘,凉凉笑道:“你说,我现在该带你去哪儿?”
“去哪儿都一样,反正钥匙都在你手里。”
时厌安侧头,面无表情道:“今天的结果不正是您想看到的吗?怎么,现在又不满意了?”
“砰”的一声,拳头狠狠砸在了方向盘上。
祁淮宴满面阴沉,手背青筋鼓起,恨不得将她撕碎。
“我把你带在身边,给你身份,地位,金钱,还不够吗?”
嗓音嘶哑,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辜负的人。
“离了我身边会怎样,你难道不清楚?非得把事情闹得如此难堪?”
时厌安却做出不解的表情:“难堪?我跟在你身边就不难堪了吗?反正都是见不得光的身份,我是否在你身边都无法改变,你为什么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很重要吗?
闹事程度不同,舆论风向不完全一样。
但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何况整场宴会,我总会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只是去了一趟卫生间而已,我做错了什么?”
时厌安如同泄了气一般,靠着车窗坐得更近了些。
虽然也无法与祁淮宴拉开更大距离。
生气,怎么可能不气?
祁淮宴自私地想让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