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限制了,你又能怎样?”
是一种近乎有恃无恐的态度。
“一开始招惹我的人是你,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不会真以为在你对我说了那些话后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
这一结果完全在时厌安意料之外。
祁淮宴宁可将她关在这一方天地里,也不愿意给予她妻子的身份。
可哪怕她想要那么多,他竟也没想过抛弃她。
时厌安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以后也不会说了。”
解释的话语听着实在苍白无力。
“呵,该给你点教训了,好好反省吧。”
挂了电话,时厌安气得将手机扔到一边,又拿来给温辞风发了消息,表示今天临时有事去不了温家。
可冷静下来后她又发现,祁淮宴只是物理意义上把她关起来了,却并没有限制她与外界的交流。
只要她想报警,或者叫林笙和季教授帮忙,她还是能出去的。
甚至酒店的门是密码锁,她不是不能用技术开门。
可如果今天真的逃了出去,她再想利用祁淮宴对付温辞月,可就不好说了。
一番权衡下,时厌安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既然被迫闲下来了,不如好好享受这忙里偷闲的时光。
可她最终偏偏没能闲下来。
江落落给她发消息了。
“你真的想替姜落瑶报仇?”
有那么一瞬间,时厌安甚至不想再隐瞒下去了。
对面是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为什么要隐瞒?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然。”她当即回复:“放心,我不会拖累江律师,报仇的事都由我来做,只是证据和线索,还得麻烦您。”
“可我听说你和温辞月的关系不错,如果她是导致姜落瑶死亡的罪魁祸首,你也要对付她?”
以我现在的身份似乎并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单从私交回答,恐怕无法说服江落落。
“关系好与她杀了人是两码事,如果她真的是杀人凶手,我不会包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