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咽喉。
祁淮宴几乎是提着她的脖子进来,又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那阴郁的神情好像她做了十分对不起他的事。
时厌安本能地对这副表情感到惊恐。
因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瞒着我做什么呢?小女朋友?”祁淮宴咧嘴一笑:“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居然要把我反锁在门外,在祁家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嗯?告诉我。”
两指用力摁住她的脉搏,感受她鲜活生命的同时,又能迅速终结了她。
窒息感令时厌安说不出话。
她只是摇头,本能地示弱,张了张嘴,只能发出残破的音节。
双手掰不开他的手掌,时厌安只能伸直手臂。
刚好够得着男人的脸颊。
还有眉心。
冰凉的指腹抚摸他因愤怒紧皱的眉头。
一下又一下。
怎么也无法抚平。
可她没有停止。
额间流下汗水,时厌安便用另一只手擦去,如此反复,她能感受喉间的力道在缓慢松开。
男人眼中的阴戾消散了些。
可这还不够。
“你应该清楚,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的。”
祁淮宴向前走了两步,刚好压着她的身躯:“大脑很聪明,可再聪明的人也很脆弱,我只需要动动手指,你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时厌安试图解释,可刚出声便被捂住嘴:“还没到你的说话时间。”
他的唇贴着他的手背,两人的嘴唇紧紧隔着他的手掌。
“珍惜我给你的机会,我让你留在我身边,不是让你戏耍我的。”
右手稍稍下移,停留在她的脖颈中央。
“如果要在这里套上项圈你才会听话,我不介意剥夺你本拥有的一切。”
时厌安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父母去世后,世间少有能让她恐惧的事物。
可偏偏祁淮宴和那个人又如此相似。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已经给过你逃走的机会了。”
不顾她的恐慌颤抖,祁淮宴忽然撤出左手,轻轻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