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月两人,是最好不过了。
“祁总说笑了,我可还得靠您发工资,祁氏出问题了,您不就没钱给我了吗?”
对面依然只是笑笑。
不得不说,祁淮宴就是一只老虎,留在他身边,不仅要防着其他危险。
危险,就是他本身。
“时秘书倒是提醒我了,在我复职前,你算带薪休假,工资我待会儿打给你。”
“记住,不许私自到岗。”
时厌安头上爬满了问号。
给钱爽快是好事,可她记得当他的情人前,他不是这样的……
“有什么问题吗?”
只听语气,他心情似乎很不错,和昨晚把她往死里整的是一个人吗?
“没有,不过我好奇,您为什么不接助理的电话?感觉他快急哭了。”
这些话,他也同样可以亲自对助理说,这样也省得那可怜小子干着急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传来冰冷单薄的两个字。
“麻烦。”
似乎连多解释一句都嫌累。
时厌安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祁淮宴冷淡起来,可以轻易把天聊死,也能一句话让对方下不来台。
“我出差一周,这段时间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只要别回公司,还有……”
他顿了顿,嗓音低沉了些,带着些许蛊惑。
“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男人总喜欢在女人面前霸道展露对她的占有欲,以满足他们无比在意的自尊。
自尊心这种东西,在人前还是需要满足的。
不过,私下里,打击一下又如何?
“是么?”
尾音刻意上扬,夹杂恰到好处的呼吸声。
“那祁总可得早点回来了,我这人很俗气,遇上比您有钱多金的,说不定就……耐不住寂寞了。”
对面呼吸一窒,呼吸声越来越轻,直到几乎听不见。
可未中断的电话说明……祁淮宴还在。
“呵。”
低沉的嗓音,却如同裹挟了一道缝纫。
“在我面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时厌安,你是第一个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