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了。”
时厌安眼皮狠狠跳了跳。
终究是没能躲过么?
“普通的居民楼而已,祁总想住,新买下一套,不是难事吧?我这房子年久失修,您住着恐怕不舒坦。”
男人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好似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舒不舒坦,不是你说了算。”
祁淮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连说起正事时,也少了些在酒吧时的锋利。
“记住了,我一天没复职,你一天不许去公司,其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像生怕她私自跑去公司。
时厌安琢磨着,此时火仔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从他口中套出些什么。
可下一秒,男人凌厉的视线射向她,一手指向对面沙发上一件黑色外套:“你家里有别的男人来过?”
她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林笙的外套。
竟然没带走……
“朋友借宿过,估计忘记拿走了。”
她随口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祁淮宴心情缓和了些。
但也只是一瞬。
等待时厌安的,是如连环炮弹一般的盘问。
“叫林笙?”祁淮宴似笑非笑道:“与祁氏唯一有合作的医学相关项目在一个月后,林笙是对接人,没想到啊,时厌安,你竟然是他的师妹。”
果然,该来的躲不掉。
那天林笙冲动之下,透露了些许信息,这一些,时厌安也没打算瞒着。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语调平淡:“这似乎不算值得骄傲的事,祁总您也知道,我在研究所挂了职,若同事知道了我和师兄的关系,多半会猜测我走后门,我不想处理不必要的麻烦。”
“呵。”祁淮宴眼中笑意更浓,却也更冷。
“你应该清楚,时厌安,我很早就调查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