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杀绝。
“这……我可以辞职,只是我的上司是祁总,即便我向人事递交了辞职申请,最终也得经过祁总的同意,何况祁总停职,助理本就忙不过来,祁总他恐怕不会放我走……”
时厌安面上尽显为难之色,无奈叹息:“不知我怎么做,才能让温小姐相信我?证明清白的方式,不止辞职一种。”
语气不卑不亢,话语条理清晰,令温辞月更是火大。
“你还敢顶嘴?”温辞月又走近了些,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脸,几乎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时厌安受惊吓一般低头,却勾被挑起下巴。
女人的指甲很锋利,轻轻在她脸颊上划过,生出细微的刺痛。
若是手指用力,不知是指甲先断裂,还是她的脸先被划破?
“不敢。”
她诺诺开口,连嘴唇都在发抖,温辞月眯起眼睛,忽然甩开她的下巴,指甲在她的下颚线附近划出一道红痕。
“你身上有一种让我讨厌的感觉。”温辞月拍了拍手,好似沾了什么脏东西:“嘴巴挺厉害的,胆子不大,量你也不敢肖想阿宴,不过,你这张嘴……以后说话注意点,当心给自己招来麻烦。”
这对她而言绝不是一句忠告,更像是警告,又或是……死亡宣判。
办公室的门再次合上,助理如获特赦:“可算走了,祁总不在,让一个人应付她,我可应付不来。”
温辞月的确很难缠,也正因她喜欢祁淮宴,对方才能轻松拿捏她。
依照自己对她的了解,温辞月绝不会就此罢休。
必须得做些什么,获取她的信任了。
一天很快过去。
时厌安加速工作,才将当天的任务处理完。
下班时,她走到祁氏大门。
祁氏员工来来往往,时不时有人朝她投来探究的目光。
时厌安并不理会。
大门处并没有那辆熟悉的黑色凌志,她索性打开步行导航,打算走回酒店。
否则回去早了,也只是被祁淮宴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过不过今晚并没有她预想的那么清闲。
没过多久,管家来了电话,说祁老爷子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