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领带,骨节分明地手指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
“做我的女人,就得足够贱,时厌安,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玩世不恭的皮囊下是怎样的心,时厌安还没来得及探究。
可以肯定的是,祁淮宴在报复她。
曾经他绞尽脑汁也得不到的人,如今却自甘下贱,求着留在他身边。
时厌安不介意满足他。
只是一个目标而已,满足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感觉,成为他口中的“下贱之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比起曾经经历的那些,这又算得了什么?
“谢谢祁少给机会。”
时厌安跪坐在床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犹豫地,褪去每一件布料。
结束后,时厌安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几乎立刻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早已没了温度,连带着她的心也一并沉了下去。
失败了吗?
时厌安拿起手机,显示了一条消息。
“今天不许去老宅。”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便有电话呼入,是祁家的管家,她顺势接下。
“时小姐,麻烦您现在过来,老爷子有事找您。”
……祁淮宴当着温辞月的面抱她走,今天不找麻烦才怪!
“我马上到。”
祁淮宴不许她去老宅,分明是故意的!
时厌安赶到后,才进门,便听见祁老爷子几乎要把房顶掀了的训斥声。